呕出一口鲜血。

    木焕辞慌忙喊道:“来人啊,快搀扶少爷回房歇息。”

    闻声,两个丫鬟进到大厅,搀扶住木之礼回房去。

    “不瞒几位大师,我儿之礼尚未成亲,不知大师为何有此一问?”

    原本,木之礼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良人,两家亦是至交,本是要定亲的,但在木之礼病情发作之后,又听到木家少爷病重的传言,便无声作了了断,再无瓜葛。

    木之礼亦是清楚的明白,没有哪家父母能将女儿交给如此之人,可这对深情的木之礼来说,亦是沉重的打击。

    “木少爷在成亲之后,运数便能得到真正的转机,至于如何解,且还要看天意而行。”

    木焕辞心底甚是诧异,难道几人说的是冲喜?

    之前的那些江湖术士亦不是没有说过冲喜一事,可木家的流言蜚语在京城四处传开,那些大户人家又怎会把女儿送入水深火热之中?

    而那些应承嫁入木家的女子,偏偏就是八字不合,这怎能让木焕辞安心,就之礼的品性而言,他亦是不肯伤害那女子,因此至今亦未娶妻。

    “可这成亲之人一时之间亦无人选,况且,这八字...”木焕辞满腹惆怅道。

    “无妨,这成亲之人让木少爷自己做主即可。”

    木焕辞当下脸色凝重,甚是诧异,他不是不让之礼做主,如今以他的身体来说,亦是不能出门,且不能走远路,哪能碰到倾心的女子。

    木焕辞刚想要问些什么,一个丫鬟跑进来,气喘吁吁道:“老爷,老爷,少爷他,他...”

    “何事,少爷怎么了?快说...”木焕辞面色晦暗,道。

    “少爷他硬是要出府,还不许任何人跟着。”那丫鬟深吸一口气道。

    木焕辞惊呼一声:“大师,这。”

    “对于木少爷而言,亦不失为一个机遇。”那慈眉善目的大师劝解道。

    “木少爷是否向北面走去了?”那和颜悦色的大师道。

    那丫鬟见那大师面色沉稳,颇为成竹在胸,当下愕然,道:“大师怎么知道的?少爷他,确实向北面走了。”

    那位身着素衣袈裟的大师,当下了然,道:“木施主,如此,老衲几人便告辞了。天黑之前,务必找到木少爷回府。”

    木府门外。

    “师兄,这木家少爷的面相太过惊奇了,莫说那木家老爷有所猜忌,就连师弟我卦象如此精湛都要被搞糊涂了,咱们几人卜的卦到底准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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