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呼唤,只把惜雯和梅儿吓的胆颤心惊,这儿哪里还能藏人,若说发现她二人倒没什么,可若皇上从山石后出来才是真正的可怖。

    二人当下背靠山石,直直的望向外头。

    先前,皇上在这御花园闲逛,面色亦是忧郁,似乎心情不怎么舒适,皇上下了命令要一个人走走,作奴才的只好遵命,过了一个时辰,却还是不见皇上的踪影。

    哎,终于还是找来了,高昀城漫步略过那两位宫女所在的山石,从山石后头走出来,故作生气,道:“朕在这里,何事如此喧哗?”

    然而,山石后头两个人,正如她们最不愿接受的那般,当即吓的浑身发颤,瘫跪在地上。

    闻言,众人亦是胆颤心惊,宫人在见到皇上发怒了,瞬间感到毛骨悚然,纷纷跪在地上,求的皇上的恕罪。

    小喜子眼见皇上安然无恙,深呼一口气,道:“启禀皇上,皇上息怒,奴才许久未见皇上踪影,心里忧心皇上的安危,这才召集人来四下寻找,若是惊扰了皇上闲情雅致,还请皇上恕罪。”

    闻言,高昀城看向众人道:“都平身吧。”随即看向小喜子,意味深长,道:“起驾养心殿,朕有话要问你。”

    小喜子见到皇上眼中饱含深意,心底深处隐约感觉要出什么大事,亦是提心吊胆,不寒而栗。

    高昀城在座驾上满心斟酌,暗道好笑随即又深觉凄凉。

    怪不得了,在养心殿,原以为小喜子一直心不在焉的是见到了严婵儿,如今想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亦倒是个奇人,看来那日冷宫的事对他打击不小,竟为心爱的人铺好路途,只可惜似乎不是个正道,那是因为他没兴趣,他不能夺人所好不是。

    至于,那梅儿和惜雯多嘴舌妇,高昀城亦懒的理她们,然而,即便是这样亦委实给了二人教训,二人生性多疑,生怕皇上下令惩戒,吓的二人提心吊胆,终日郁郁寡欢。

    养心殿。

    高昀城一进到养心殿,严婵儿便斟酌了一杯茶水恭候着。

    高昀城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

    “这茶是真好,醇香浓郁,这几日朕一直喝,倒是不腻。”高昀城对严婵儿倒的茶就是一顿夸。

    高昀城注意到小喜子的神情很是耐人寻味,或惊,或喜,或是悲,一时之间心里五味杂陈。

    倒是那严婵儿不卑不亢,道:“多谢皇上,斟茶是奴婢的本分,这茶本是祖传手艺,皇上喜欢就好。”

    言毕,严婵儿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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