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的说道。

    “那常寿我也没说一句话啊,这可是麒麟一个人说的,凤凰你这伤及无辜就不对了吧?”常寿伸出双手拍着衣饰上沾染的飞尘故作不悦的说道。

    “哼,麒麟,这尘世间俗语有: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知道啊,谁让你随口说的?”凤凰亦是潇洒的说道。

    凤凰话音未落却见龙炎,常寿将视线投向她,两双眼眸深处亦是蔓延着无辜的神色,让人不忍直视。

    “诶。别看,你俩也好不到哪里去,常寿你对苏喜就是忘恩负义,至于龙炎你吗?方才瞧昀城哥哥那眼神我就看出来了,你同麒麟是一样的,在心底就不信昀城哥哥是我们的主人。”凤凰亦是故作高傲的说道。

    “苏喜,又是苏喜,凤凰你怎么又提他了,他亦是我常寿的恩公,我岂能伤害他?你有点太离谱了。”常寿亦是故作不满的说道。

    “哼。”凤凰斜视常寿一眼,“凤凰承认我不对,暂且不提苏喜,方才,我瞧你那眼神也是对昀城哥哥有些怀疑的,因此,凤凰我这么做绝对没错。”凤凰亦是大义凛然的说道。

    “嘿,我说你...”常寿话还未说完,高昀城一声深沉感慨亦是萦绕在龙炎,凤凰,麒麟,常寿耳畔。

    “不难猜出,这六幅画始作俑者就是灵戒,这些幅画的场景定然是真实发生的,而且是在三年后。”

    龙炎,凤凰,麒麟,常寿亦是故作轻松的施以灵气,瞬息之间神采奕奕,细细恭听高昀城的话语,亦是故作镇静的点了点头,对高昀城的话以示赞同。

    “这幅画上是王庆岩,而王贺沅是王庆岩的爹,王家流传下来的玉戒,原本是要到王庆岩手上的,可如今,因我们来到这三年前,在客来客栈门前发生的一场争执,王贺沅无意间掉落下的戒指同我手上戴的这枚灵戒融合,王家流传下来的玉戒就此消失不见。可想而知,王庆岩没有灵戒那么这屏障之上六幅画的场景自然也不会出现。”高昀城亦是慢条斯理的一通分析,可越往下说,越发感觉着可怖。

    “也就是说灵戒里的一切都会深受其影响?可如今,我们不都好好的吗?或许只是巧合吧?再说,这六幅画不是还在灵戒里也没消失吗?”凤凰亦是故作轻松的说道。

    高昀城听到这话亦是感到震惊,直直盯着屏障,心中暗暗思忖,或许灵戒里这六幅画的出现令有新意。

    正当灵戒里的气氛越发凝重之际,那屏障之上的一熟悉的回音,回响在灵戒之中萦绕在高昀城,龙炎,凤凰,麒麟,常寿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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