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营有张定边的水军在侧接应安全无比,舒县那边有张须陀坐镇,一时半会儿也遇不到真正的危险,他这会儿是真不着急。

    两日之后,各地的军情纷纷传来。

    周瑜所部的江东兵马从芜湖移驻到了春谷,江东水军日夜巡防长江切断了从巢湖进入长江的水道,张定边的水军在这一战是彻底用不上了。

    刘偕汇合刘氏宗帅兵马已经北上居巢和江夏兵马合军一处,三方合兵之后共出兵四万五千联军,如今已经进驻桐乡逼近舒县;不过敌军联军也非常奇怪,大军进驻桐乡之后便停了下来,并没有贸然前去围攻舒县,更仿佛像是在等待着袁耀大军的到来。

    ……

    袁耀看着手中的情报,气得脸色发青,道:“周瑜小儿真是欺人太甚!之前他领军在芜湖威逼我军令张太守大军不能及时平乱也就罢了,如今竟敢还敢动用水军切断巢湖水路,真是气煞我也!”

    庞统看到袁耀气急,上前劝道:“主公切勿动怒,主不可怒而兴兵,江东水军都是久经战阵的精锐之师,绝不是我部刚刚组建的水军可以比拟的,若是我部水军贸然进兵定然难以取胜,而且这也会给周瑜插手庐江战事的借口,主公万万不要中了周瑜的奸计!”

    特么的,周瑜一直在跟自己作对,偏偏自己还奈何他不得,真是憋屈啊!

    袁耀‘啪’的一声将手中的帛书拍在桌案上,怒声喝道:“奸贼小儿!总有一天我要将其斩杀以雪我今日之耻!”

    袁耀深呼吸几下,然后拿起刘氏江夏联军的军情,说道:“敌军联军进驻桐乡便不再动弹,士元以为如何?”

    庞统也皱了一会儿眉头,盯着旁边的地图看了一会儿,道:“舒县有张太守的一万兵马,若是再加上主公的援军,两军合兵之后的兵力会基本和敌军联军数量持平,他们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才对。”

    “按照道理来说,他们既然已经合军北上便应该急攻舒县,若是攻下舒县,他们便可全取庐江郡,主公也会因没了落脚之地而只能返回合肥从长计议;可若是让主公大军进了舒县,则他们断然难以再将舒县攻下;以此两点来看,即使他们难以攻下舒县也应该率军前去试探一番才对,像现在这样停在桐乡按兵不动实在可疑。”

    庞统说到这里,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目光在地图上微微一顿,冷笑着说道:“除非他们有办法让主公大军进不了舒县,只要击败或者击退主公大军,则舒县必将成为一座孤城,守军也必然会士气低落军心不稳,到了那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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