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贝尔摩德回到车子,取下了纽扣上的摄像头,“怎么样?性格很恶劣吧,跟琴酒学了一身的坏毛病……”

    “是有些恶劣,”安室透若有所思道,“十六岁叛逃,她得到代号的时候最少也是十三岁,或许还要更早,小孩子嘛,确实容易跟身边的人学。”

    “小孩子?”贝尔摩德失笑,“她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会生气的,不过你猜错了,她是琴酒养大的,获得代号的时候,她才七岁。”

    “那还真是意外……”安室透发动了车子,掉头回去。

    难怪……

    那种奇怪的激动情绪,很不正常。

    如果是琴酒养大的,也就不奇怪了。

    总觉得虽然是叛逃者,但没法将其纳入保护的样子……

    情绪和性格有点危险,同时,这样的人估计也不会参与什么证人保护。

    “对了,她说的恨你是指……”

    “那个啊……这是秘密哦,还是两个女人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那琴酒知道吗?”

    “你说呢……”

    “还真不简单呢,”安室透语气里带着一丝深意,这三个人的关系还真复杂,“不过,琴酒对抓到她似乎很有信心?”

    “弱点太多了。”

    “比如……”

    “我也是意外看到的,她身上有很多伤痕,不止一种伤,密密麻麻,没有一两年、日复一日的受伤,是没法留下那么多伤痕的……这事琴酒肯定清楚,只要有怀疑的目标,确认她身上有没有那种伤就可以确定她的身份了。”

    贝尔摩德看着车窗外飞驰的风景,没有注意到安室透微微一怔的神色和快速暗了一下的眼眸。

    密密麻麻的……伤?

    “哦?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琴酒捡到她的时候就有了吧。”

    “很小的时候身上就有很多伤了吗,这样的人……应该会很害怕跟人接触吧?”

    “害怕?为什么这么说。”

    “一种推测而已……那么,果然是这样吗?”

    “阿摩瑞特是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不过怕这个字眼跟她一点也不搭啊。”

    ……

    翌日。

    北海道。

    雪山中,大雪纷飞,积雪几乎快要将人淹没。

    山崖边的山洞内,小泉红子布了一个法阵,让内部环境更温暖一些。

    同时,还从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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