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证据,那可不就是嫌疑最大嘛!”

    “就是!”

    看戏的百姓纷纷扭转舆论,明月溪扶额,原来喜欢随波逐流的吃瓜群众也不只是二十一世纪有啊!

    张捕快看到明月溪身后的顾砚白,之前他跟着捕头去京城办过点事儿,有幸见过他一面,他知道顾砚白的身份。

    他连忙恭敬道:“小侯爷!不知小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顾砚白摆摆手:“无妨。这是怎么了?”

    既然明月溪这么关注这件事,他就勉为其难的问一问。

    张捕快说出的前因后果倒是跟明月溪想的如出一辙,只是李家两兄弟各执其词,态度强硬,非要闹过来,松县县令看不下去,就叫张捕快来解决此事。

    张捕快本来想给这件事骂个结果出来,结果李严态度实在是强硬,现在闹到青天白日下,不解决也不行。

    他有些为难的看向了顾砚白:“小侯爷,要说这事儿啊棘手也不棘手,不棘手也棘手。”

    “是有些棘手。”顾砚白话里有话的盈盈一笑。

    李威的媳妇跟自己的弟弟有染,他要李严的大黄牛赔偿,李严口口声声说自己跟明珠没有关系,又拿不出证据,死活不肯给大黄牛。

    也不知道是李威自己做戏,还是李严是贼喊捉贼。

    很显然明月溪也想到了这一点,一个劲在旁边逼问李严,试图让他拿出切实有效的证据。

    张捕快嫌弃得很,转头对顾砚白说:“小侯爷,这,您身份尊贵,不如你来评评理?”

    “就是,小侯爷身份尊贵,他说的话肯定代表皇家的话,让他来评评理!”

    大伙儿一个劲的附和,很显然都是些不问国事的老百姓,不懂侯爷跟皇家的区别,肆意妄言,完全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顾砚白迟迟不说话,心中盘算着如何快速有效的解决问题。

    明月溪有些着急,她倒是很想管这件事,因为她知道这件事一看就错综复杂,说不定做好了那功德值瞬间就满了,她扯了扯顾砚白的衣服,压低了声音:“顾砚白,快同意啊!”

    顾砚白一愣,突然笑着问到:“叫我什么?”

    明月溪一阵无语,一个称呼有那么重要嘛,她不敢真的吐槽,立马改口:“小侯爷,您看,您是天子脚下的能耐人,帮一把老百姓,也是该的啊!而且某种程度上算是给百姓谋福祉了。”

    “既如此,那本侯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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