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白点了点头,然后将她掀起的窗帘放下:“回侯府吧。”

    然后他骑着马,走在明月溪前头,为她护航。

    “你说,那太子真的与二殿下...”明月溪刚说了几个字,便发觉自己似乎找错了话题,走在前头等我顾砚白没有做声,到了侯府后,叠翠服侍明月溪早早入睡,顾砚白站在庭院中,夜不能寐。

    第二日一早,明月溪便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她起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

    昨晚贪饮了几杯,想到与太子妃划拳对酒,又想起了太子揭露二殿下的身世之事,有些烦心。

    “叠翠帮我拿一套干净的衣衫吧。”明月溪朝外面喊了喊,叠翠便拿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

    “外面何事,如此吵闹?”明月溪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姑娘,是逍遥侯和夫人回来了。”

    “哦?”这逍遥侯前些日子去山中养病,现在万事太平,终于也病愈归来。

    “那为何如此喧哗?”虽然逍遥侯归来是件欢喜的事,但也没必要大张旗鼓。

    “我早上去打听了一下,似乎是逍遥侯在整肃府内风纪,裁了不少人呢!”

    明月溪点了点头,的确,这段时间,侯府被闹得乌烟瘴气。

    先是侯府夫人遇刺,后是顾砚白被圈禁,说府内没有内应,明月溪都不敢相信,难怪这逍遥侯一回来就要大改侯府。

    明月溪穿好衣服,洗漱后,她拉着叠翠,想要去看看逍遥侯的威风。

    可一只脚刚踏出了门,便撞上了顾砚白。

    “哎呦!”她揉了揉额头,看清了来人,心里郁闷。

    这顾砚白怎么每次出现都神出鬼没?

    见她如此抱怨的可爱墨阳,顾砚白不经笑了出来。

    “前些日子我进宫面见圣上,似乎提到了长公主的事情。”

    “那又如何?”明月溪揉着额头,说完才想起来自己跟皇上说过的话。

    “你,你怎么回答皇上的?”她有些慌张,毕竟那些话,她都是为了将顾砚白救出才说的。

    若是皇帝问起,与她的话有出入,稍有不慎,可能是掉脑袋的事情。

    顾砚白扬着笑容,低头看她:“你猜我是如何说的?”

    明月溪敲他卖关子,狠狠地锤了他一拳。

    “我怎知你如何说的?”明月溪有些焦急。

    她如此惜命的人,可不想在回去之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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