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皇上是急了,若砚白那孩子不尽快答应,纵然此事过去,皇上也会因此而记恨侯府了。”

    “可砚白那里……”陈氏紧锁眉头,无奈地叹息了声。

    哪个当娘不是希望孩子开心,明知他心有所属,却还要逼着他。

    “此事你别想太多,我会处理好的。”逍遥侯知晓陈氏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宽慰着。

    自从顾砚白那次醉酒后,明月溪为了防止尴尬,干脆就搬去了猪八戒那里住下。一连多日,二人没有再碰面过。

    这日清晨,明月溪醒得早,动身去准备早食,忽然就传来了阵敲门声。

    “谁呀?”明月溪一边询问着,一边打开了院门。

    当她看到门外所站之人是逍遥侯时,神情在她的脸上凝固住了。

    “侯爷,你怎么来了?”她在说得时候,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逍遥侯犹豫了下,迈着步子走了进去:“我过来看看。”

    来者便是客,明月溪不好多说,立刻将人给请了进去。好在先前她在此处准备了些上好的茶叶,这才能够拿出来接待。

    一杯茗茶放到逍遥侯的面前,他摆了摆手:“你不用这么客气。”

    明月溪坐到他的对面,试探性地询问道:“侯爷今日过来若是为了小侯爷的事情,那我只能够说无能为力。”

    仔细想一下,也能够知晓逍遥侯为什么来。明月溪不想为了这种事情继续纠缠下去,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听她这么说,逍遥侯也明白她的心思:“明姑娘聪慧过人,本候今日过来,的的确确是为犬子。本候实在是恳请姑娘出面,若是你能够劝服犬子,日后必定涌泉相报。”

    说得如此严重,明月溪没有立刻答应。

    半响都没有回应,逍遥侯干脆使出杀手锏。离开座位,膝盖一弯,竟然是要给明月溪跪下。

    见状,明月溪立刻将逍遥侯给搀扶起来,神情无奈:“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逍遥侯长叹道:“皇上已经来催促本候了,若是逼急了,到时候皇上不知会作出怎样的事情来。本候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够白发人送黑发人。明姑娘要是不答应,老夫今日就跪在这里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明月溪知晓自己是不得不放下顾砚白。

    她忍着心中酸涩,艰难地说道:“你让我再考虑一日,之后我定然会给你答复。”

    逍遥侯没有再继续逼着明月溪,他也知道这个小姑娘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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