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子一酸,还未来得及多想,那妇人已经发现了他们两个,脸上有些害怕,急匆匆的往屋子里走去,却因步履蹒跚又走的太着急,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疼的“哎呦”了一声。

    明月溪回过神来,连忙快步跑过去,将她扶起来,有些愧疚的询问:“您没事吧?”

    看她对自己和善,老妇人饱经沧桑的脸上的害怕消散了些,只是仍然满脸警惕,一双浑浊的眼睛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们:“我没事,两位大人是?”

    两人随着老妇人一起走进了屋里,闻到房间里一股渗透进这个房间每个角落的浓郁的草药味时,明月溪大概知道了为什么店小二如此辛苦,家中却没有银子。

    患病之人就如同无底洞,多少银子都不为多,怪不得他会如此害怕被赶走。

    “原来是侯府的侯爷和夫人,两位大人今日来是为了什么?”

    老妇人听到两人的身份吓了一跳,连忙就要给两人跪下行礼,缠绵病榻的男人也挣扎着想起身,被明月溪堪堪拦住,她怎么好意思让他们跪?

    看着两人疑惑的眼睛,她不忍将这个消息告诉两人,最终她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将店小二自尽的消息快速的说出了口,但她说的再快,落在两人耳中,也是平地惊雷。

    “我的孩子,死了……”

    老妇人万没想到她要说这个,一下子坐在床上,眼神涣散的看着前方喃喃自语,仿佛全部的力气都被抽走。

    躺在床上的男人更是抑制不住的猛烈的咳嗽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们:“他根本就不会自尽,亏你们还是侯府……你们,你们草菅人命,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完,他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老妇人的眼泪更是涕泗滂沲,她失声痛哭,两人也顾不上身份差距会让自己随时掉脑袋了,对着顾砚白就是一通指责。

    顾砚白静静的站在原地,垂眸敛目,一句也没有还口。

    明月溪上前安慰,两人哭闹了半天,终是慢慢冷静下来,再回想起顾砚白身份的时候,眼中不由得都带了畏惧,连哭声都小了许多。

    老妇人用手背抹着自己通红的眼睛,堵着气也不看两人,脸上还有恨意:“侯府又怎么样,他早就说那地方不好,要不是为了养活我们俩,早就离开那个糟污的破地方了!都怪我,都怪我……”

    明月溪没错过老妇人那句话,她耳尖微动,认真地看着老妇人:“大娘,您为什么说那是个糟污的地方?”

    “我怎么知道,反正他说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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