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现的紧致锁骨,眼帘微垂道,“清宁今日邀约长老,主要是想问一问我母亲的事情,不知长老可愿告知一二?”

    “你母亲?”南山晓一愣,神情逐渐变得低迷起来。

    看出他的情绪变化,谢清宁挑了挑眉,但并没有立刻催问,只是安静的等待,等他理清思绪,等他内心翻滚,等他思虑好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寒风吹过,早已枯萎的葡萄藤随风而动,几片枯叶打着旋儿的飘落,迷蒙了南山晓的视线,也让他内心刮起一股凄凉的情绪。

    他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兰樱一生恣意洒脱,而且天姿并不亚于谢氏族中诸多子弟,只可惜她性格过于刚烈,所以落得那般境遇实在令人唏嘘。”

    提起母亲,纵然谢清宁对她并无太多印象,却犹记得此生重来时,恰逢她呱呱落地,尚未睁开双眼,便听得女子虚弱柔软的声音响在耳畔,“孩子,母亲只希望你此生清清白白,安宁一世,你便叫做谢清宁吧。母亲无用,不能护你周全,但还是希望你能够平凡普通,快快乐乐的渡过此生,不要留下遗憾就好。”

    谢清宁想起往事,神情难免有些怔忡,眸中也夹杂了几丝无语凝噎的凄凉感觉,令南山晓沉默片刻才说,“七小姐如今已归入谢氏族谱,兰樱从此也可接受谢氏所有子弟的香火,她若在天有灵,应该也能安心了。”

    安心?真能安心吗?谢清宁不由在心中冷冷一笑,收起脸上的凄哀问道,“南长老,我今日相邀实则有三个疑问请您为我解惑,你若知道便如实告之,清宁感激不尽。”

    “疑问?”南山晓一愣,忽然面露羞惭道,“我虽忝居客卿长老一职,实则只是寄人篱下,说不上什么话,哪怕与兰樱尚有几分交情,却因男女有别,很多时候帮不了她什么。而且为了修炼,我也经常外出游历,甚少留在兰陵城中,所以这几年才未能对你关照一二,实在对不起兰樱与我那份交情。但若是你今日所问,凡我知晓的事情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清宁前世时年少离家,所以并不认得这位南山晓长老,今日听他这番解释,心想他身为客卿的长老,确实只是寄人篱下,还得看人脸色,确实帮不了自己什么,倒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于是莞尔笑道,“南长老这样说便是见外了,清宁怎会怪你。我想问的三个问题,若您实在不知道便如实相告,清宁自会再从别的地方入手打探,总不令你为难才是。”

    “何谈为难?”南山晓轻轻摇头,“谢氏虽然家大业大,却终究比不得城中其余修仙世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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