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呢?”

    她又对邓正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其实,你们就算是真的上山坐了一把交椅,余长官也不会怪你们的。”

    班纳嘿嘿笑了起来,一脸横肉狰狞地跳动着:“我还真有过这想法。反正我们家在新田星三代都是马帮啊不,牛仔,和海盗区别也不大。可是,正清不同意啊!”

    邓正清理所当然道:“我们家则三代从军,国恩未报,如何敢落草为寇呢?”

    他沉吟了一下,看了菲娜一眼:“我自然是不希望被余长官怪罪,也不希望被地球中央政府误会。若是让祖宗蒙羞,实在便罪大恶极了。”

    安妮慢悠悠地插了一句:“地球中央政府已经投了。”

    “我知道。”邓正清的语气和表情都很平静,便愈显得意味深长。

    气氛似乎有些凝重,于是班纳便捧着足可以装满一升的保温杯,咕咚咕咚地把满装的啤酒送进了咽喉里,然后发出了饱满的喟叹:

    “痛快!这特么才是生活!”

    他又问道:“现在,舰队的战友们,都喝的上酒了吧?”

    “至少今天,全舰队将士不限量。”安妮笑道,也把自己的啤酒一饮而尽,发出了同款的满足而畅快的叹息声。

    邓正清奇道:“说起来,粮食你们是打劫的帝国粮仓,这酒却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菲菲笑道:“自然是自酿的。船上有很多奇特设备,一半以上都不能启动,能启动的还大部分功能不明,但唯独可以确定的是,真的能用来酿酒。”

    “这……不会出故障吗?”

    “放心,她说了,没问题。”

    “她?”

    “当然说的就是静默号了。”

    于是,他们的话题就这样来到了“战舰是不是有灵”的泛灵论唯心主义方面了,大家也便心照不宣地结束了一些铭感话题。

    总之,在抵达藏身之地之后,破交舰队的运道就仿佛是涅菲证交所的K线图似的,终于是到了可以触底反弹的时候。

    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你这么认为的。

    可是,随着丹扈尔星球的起义失败,奥莉薇·罗雯图尔中将开始主持对整个星区的平叛,破交舰队的行动空间也被不断压缩。像是初来乍到的那两次成功的运输线袭击,便再也没有过了。

    在各种紧迫的压力之下,唯一的好处便在于,他们总算不是在孤军奋战中的。

    帝国境内的义军组织们为他们提供情报,甚至还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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