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相比起静默号上的战友们,这些“新人”的状态确实远远谈不上饱满和充沛,但百战精兵应有的彪悍却已经完全刻在了他们的灵魂里。

    不用说,自然是破交舰队的大家了。

    余连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两个老同学,邓正清和威廉·班纳。

    他们年轻却身经百战的英武形象,和另外一条时间线上,分别战死在枢曼尔和新田纳西的义勇军名将的模样,重迭在了一起。

    余连走上前,和老同学们用力拥抱,发出了大笑声。

    “你应该知道,你们所有人都是英雄了。”余连道。

    “我们只是继承牺牲战友们的意志,尽自己的责任罢了。从巴赞司令官开始,每一个战死在星间的战友,都比我们更配得上这个称号。”邓正清道。

    这种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由别的人说出来就显得虚伪,但他说出来却又显得情真意切,堂堂正正。

    邓正清又道:“况且,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也距胜利也还远。如果我们输掉了这场战争,我们这些所谓的‘英雄’,也就是帝国征服者的战功册上花边了。我们的敌人以后会在每年的祭奠上祭祀我们,给我们血食,标榜我们的‘传奇’,但这其实是在妆点他们的传奇。”

    班纳抽动了一下挂着丑陋伤疤的脸颊,沉声道:“到了那个时候,这就和猎手炫耀挂在墙上的鹿头标本是一样的道理。我是牛仔,我只打猎,不想被人打。”

    这两位老同学应该已经上船一段时间了,不会不知道塞得要塞失守,地球政府投降,共同体百分之八十的国土已经沦陷的消息。

    “即便是如此,你们也对战争的未来保持充分的信心,是吗?”余连问道。

    邓正清却依旧是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苦笑道:“动摇过许多次了。最绝望的时候,甚至动了自杀的念头。”

    “俺也一样。”班纳肃然点头,接着挤出了一个颇为扭曲的笑容:“下官甚至琢磨过,该如何自杀才显得比较壮烈。怎么着都一定要抓几个垫背的才可以。”

    可是,即便是是如此,他们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要投降。

    “而现在,您都亲自来了,战斗到底的决心,又岂能再动摇呢?更何况,还开来了这样的战舰。”邓正清看了看舰桥周围,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惊艳和好奇。

    班纳当然也是如此,他对静默号的好奇可是邓正清还要迫切一些。

    当然了,还有刚才飞走的母巢战舰。只要一看那东西现在的造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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