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心不在焉的扶起翻倒在床上打湿一片红纱的矿泉水瓶,就着地震不紧不慢的读自己的台词。

    “好,这个角度非常棒,破费,那个”摄影师在旁边举着摄像机,又放下了:“呃,新人要不要试着笑一下.”

    她早已经察觉出气氛有一丝丝莫名其妙的古怪了,不过仍在恪尽职守的努力着:“好,鞋子还没藏吧,定下来谁来拿了么,现在大家过来合个影怎么样?”

    “我来我来!”唯一愿意请缨的大概就是厉清怡了,她拿着两只漂亮的高跟红鞋:“蕾蕾啊,小姑姑一只,你一只?”

    厉蕾丝有气无力的翘起大拇指,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蛤~”

    过了一阵,跟妆从外面走进来:“快快快,谁还要补妆,那边的摄影师消息来了,他们马上上楼!”

    “来了!”

    ——————

    “来了?”

    “嗯。”

    索栀绘记忆碎片里的深夜,一年半以前的练舞室,充斥着具象化的痛楚和疲倦。

    但只有这样,索栀绘才能感觉到自己真正的活着,似乎又能看到生命在剥茧抽丝般的燃烧。

    人生来自由,目之所及即心之所往。

    至少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终于有我。

    而李沧则是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面对这种生草剧情,他对友情的挽留尽显无疑,2.0你timi真是恶事做尽啊你,你是真该死啊:“谢谢,对不起,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我没有别——”

    雯雯,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真的不是我啊。

    “指的是你需要我和蕾蕾在一起,还是需要我远离你?”索栀绘一字一顿的说着,却并不需要一个答案:“你以后还会像这样来见我吗?”

    “绘绘.”

    “好!”

    “其实.呃.你说什么?”

    “我答应你了。”索栀绘抿了抿嘴:“可是,她大你二十岁。”

    “17岁。”

    舞蹈室的灯只开了一半,余下的照明全靠几束八卦的目光,被压抑的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像是在暗处扭曲爬行的湿滑触手。

    索栀绘上前一步面对李沧:“抱我。”

    “否则她们明天会说的更多,我的付出那么多,难道不值得换回一个拥抱吗,叔叔叔?”

    “她喜欢你,你知道的。”

    既像是亲历者,又像是旁观者,索栀绘重复着自己的话,她看着李沧蓦然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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