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了,小时候,然后报应不就来了么?”

    “憋说那个,你去问,你就问他承不承认有这事儿就完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我,这会儿他都该担心我俩女儿的黄毛和鬼火了!”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娘不死,尔等.尔等”

    “怎么不说了,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了吗?”

    厉蕾丝恼羞成怒:“你也是个five选手,枉你跟老娘斗智斗勇十几年,我不就死一次吗,你居然还能叫个平胸老阿姨白捡便宜,老娘都替你丢人!”

    索栀绘不咸不淡的说:“你未必有乔莎莎能打喔~”

    大雷子同志彻底炸了,像是屁股底下被放了针一样跳起来:“王德发?你在讲什么鬼话!”

    “哈,急了,我说的是物理意义上的呢~”

    “扯!”

    索栀绘说:“有机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基地的运营模式跟那边一比,就像个新兵蛋子~”

    “芥末夸张?”

    “是离谱,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离谱。”索栀绘把空了的酸奶盒放到一边,拿起酒杯:“即使现在还很稚嫩。”

    厉蕾丝撇撇嘴,干掉一杯,挑拣着果盘里的水果:“先来后到啊,也是活该老娘倒霉,现在好了,谁叫咱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呢,哼,且算她识相!”

    “忽然这么通情达理这么开明,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吗?”

    “滚滚滚,有个屁!老娘这么些年都没宰了你们一群妖艳贱货就说明上天有好生之德!”

    “真不在乎?”索栀绘眼神飘过去:“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喔?”

    “这他妈喝个der的酒了!”厉蕾丝一撸袖子:“小娘皮!阴阳怪气我是吧?”

    “鹅鹅鹅~”

    “笑?老娘让你飞起来!”

    “醉了,亲爱的,抱人家上去~”

    “.”

    一句人家,就俩字,大雷子竭尽全力无法战胜,学不会,根本学不会。

    这第二天呐,日光慵懒。

    结果李沧接了个电话刚醒就折腾开了:“快点快点,都别搁这打窝了,住家阿姨说她都已经在路上了,靠,起床起床,抓紧把床单洗了,秦蓁蓁,你给老子麻溜洗澡去!”

    “别闹嘛累.”

    “啊啊啊沧老师你好讨厌!”

    索栀绘和秦蓁蓁好歹偶尔还会有所响应,厉蕾丝根本不为所动,一个人的跨度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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