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离着生机与能量,撕扯着空气发出鬼哭狼嚎的鸣音,胡劈乱砍如蝗虫过境,在面前形态诡谲难言的异化生命群落中撕扯出一幕幕色泽质感迥异的斑块,种种不好分辨到底是个体还是集体的异化生命急剧灰败的肢体上血肉呈黏液态淋漓而下红白横流,癌化畸变组织层叠侵染恣意妄为,少部分的四狗子则于这种没有任何技巧性和躲避余地可言的血肉对撞中被侵吞入异化生命的血肉黏合体皮壳之下死命的翻滚挣扎,宛如恶鬼撑起浮雕般的地狱绘图。

    整片战场已经彻底沦为两种横征暴敛死亦无休的生命规则的显性对冲,以实质化的血肉阐释着抽象化的定义,个体的命定已经不再具有更多的意义,只有群落的彼此吞噬、互相污染。

    李沧眉头一拧,一发无巧不巧恰到好处的倍率焚风嗡鸣着自掌中翻涌而出,沿路摧枯拉朽,随即,数以千百计的血浆炮饱和覆盖,溅起一朵朵不甚规则绿意盎然的血肉之花,癌化畸变之力急剧扭曲该区域的属性,血肉泥浆之下,已经被抹平涂匀的狗腿子湿卵胎化,狰狞泥泞的再度滋长出来。

    银岭巨兽加姆德引吭长鸣,象鼻自冰域之下拔起,牵引着一坨曾经或为泥石或为血肉但现如今早已经冰晶化的球状物。

    冰球炸裂,席卷一切的冰晶棘刺之潮再度向四面八方蔓延,无数的异化生命包括李沧的狗海被冰封、被刺穿挂起,而在五条路径合一时凿挤压破碎的冰封广场则又一次成形,并将两侧更多的蜿蜒山脉囊括其中。

    李沧抬头,注视着那尊女性巨像,嘴角逐渐拉扯出一个典型的沧式微笑,勾勾手指:“再来?”

    “@#¥%……”

    伴随着女性巨像的多重梵唱诵读,周遭路径如同折扇一般自两侧向中心这条路径折叠收纳,天崩地裂般连绵不绝的炸响和震颤中,连空间似乎都被挤压出了模糊的毛边和褶皱。

    一条蛇。

    一条腹底猩红如血,脊背以异潮为斑纹的怪异巨蛇彻底显化出山岭一般的身形。

    它尾部攀缠着女性巨像的脚踝,前端人立而起,蛇吻两侧的细密鳞片共同簇拥着三道狭长的、有肉膜连接的吻部裂口,并一直延伸到骨翅撑起的眼镜蛇一般扁长放大的颈部。

    伴随这条通天彻地般庞大巨蛇的嘶鸣,女性巨像浮云遮挡的模糊面部骤然清晰几分,显出怒意,它念诵的咒言在口中具现为一枚枚金碧辉煌的实体符文,轰然落下。

    数十枚符文环绕着巨蛇的头颈,宛如圣佛的大光相似乎将其照耀得多了几分神圣,然而一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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