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I!”李沧从水里端出一坨头发啪唧一下糊在这娘们脑瓜子上:“你还洗不洗了?”

    任凭头发像黑色的瀑布一样缓慢且润泽的流淌下来,厉蕾丝的姿势就和她的态度一样板正规矩:“洗洗洗,好人,洗嘛,练了好几个小时的功,人家懒得动了嘛!”

    “鹅鹅鹅”索栀绘上手涂着洗发水:“怪不得呢,这手感,啧啧!”

    厉蕾丝微微抬头:“你也留啊,你们俩蓄起来正好我把头发全剪了,整个——”

    “敢?”

    “诶你这个人没劲了啊,换一个发型高低也得等于换半个老婆不道么?”

    “那不行,这多攒劲!”

    “呸,老娘看你就是一肚子坏水儿没地儿使唤了,绘绘,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们不饿吗?”

    “先吃点小甜点倒也不是不行”

    “去”

    吊脚楼。

    秦蓁蓁抱着一整只鸭子在啃:“呐呐,不像某些人,还有嘴子可吃,人家这种,就只能吃吃烧鸭咯!”

    “烧鸭你也没得吃!”李沧一走一过儿就把她手里的鸭子顺了,拍拍大老王让他滚蛋挪个地儿出来:“嚯,今天是鸭子专场吗,这咋桌上桌下全是鸭子?”

    “我呸!”老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非得坐老子这儿是吧?”

    太筱漪端着一煲煨在灶上的八宝鸭出来:“中午吃火锅喔,宰了很多鸭肠鹅肠出来呢,我都拾掇好了的,这种东西新鲜的最好吃了,钟,一会儿你去再宰几头瘤牛,蓁蓁想吃那个铁板牛肥肠!”

    厉蕾丝一举手,报菜名:“刺五加、刺嫩芽、还有麻叶,加个那个什么北五味子藤炖榛鸡!”

    “嗯,李沧呢?”

    “我啊,那给炖鸡里面加点红菇吧,最近想吃那个了,吃完再下锅手擀面怎么样?”

    “人家还想吃盐川大套餐!”秦蓁蓁可怜巴巴的望着李沧:“牛都宰了,再宰几只鹿子好不好?”

    索栀绘瞠目结舌的望着她:“这么多东西你吃的完吗你?你是猪吗你?”

    蓁蓁不语,只是一味干饭。

    太筱漪犹豫了一下,看向李沧,抿着嘴问道:“沧老师,咱们什么时候去?”

    气氛顿时凝重。

    “再看.”李沧苦笑:“大家都挺累的,裂隙空域那边,emmmm,我琢磨着咱是不是应该先回一趟基地问问具体情况啊,看着虽然热闹,可也不像是打出狗脑子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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