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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渠,大顺兴义伯,平阳淮水郎将,丰埠溃堤保卫战首功者,正红旗下优秀青年,携带两个世界的积累,堂堂登场!

    「帝问贤,皆曰可。」

    威信方面,一个皆字,根本无需担心八年治水不见成效,让许多人对他失去信心,可仍有不少死忠,直接下达命令即可,天灾当头,没有人敢随意糊弄,当第一个铁坨子炼出时,更是达到崇拜顶峰。

    唯有一点。

    真他妈的累啊。

    梁渠跌坐在石块上剧烈喘息,嘴唇皱裂出白皮,唾液黏的像胶。

    完全变成了普通人,走上半里山路,疲惫感便顺着肌肉涌上,穿草鞋奔走勘探一天,脚掌酸痛,侧边让岩石划出血痕,一觉要睡满四个时辰方能勉强缓解。

    食物上更是乏善可陈。

    糙米饭不脱壳,硬的刮喉咙,倒是有肉,奈何腹味极大,单配一点有苦味的盐,若非消耗够大,根本难以下咽。

    短短五天,梁渠便从身体反馈,接触到意志上的煎熬,煎熬一来,「破关」与现实的隔阁便同潮水一样消退。

    一苦。

    一累。

    世界栩栩如生。

    真是幻境,折磨丝毫不减。

    伸手一把砂石,从掌心细细落到沙盘之上。

    梁渠抹去汗水,强振精神,认真研究。

    单单正红旗下,治水真没什么好办法,完全不懂,可他当了六年河官,

    书房里有大量相关书籍,平日里偶尔翻看,脑海里也有大量现成案例和指导方法。

    饭的清甜飘来,一双麦色纤手轻放食盘。

    「累了一天,先吃饭吧。

    身量裹麻,望着面前同龙娥英一样高挑,一样美丽,各种意义上一模一样,仅仅皮肤粗糙许多的妻子女喜,梁渠默默端起木碗,大口扒饭。

    今日之前,他已经接受了世界「素材」不够,好些人同自己亲朋长得一模一样的事实。

    饭罢。

    「女喜,我的父亲尚在世吗?」

    按太史公说法,禹之父曰,之父曰项,颛项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黄帝。

    黄帝在哪,梁渠不关心,他关心自己的老子,黑帝!

    女喜面露犹豫。

    半个时辰后。

    一个竖木牌的小土包出现面前,坟包上几根杂草戳出,傲风挺立。

    「哎·—」

    随手拔去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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