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吧你,你竟然以为我会心疼不列颠人?”朱厚熜冷笑道,“我是大明的太上皇帝,不是悲天悯人的活菩萨,分明就是你的错。”

    “还有,不是你说,人带回来了,人在金陵,上岁数了……”

    “我说的是伊丽莎白吗?”李青气郁道,“你不知道我说的李雪儿?”

    朱厚熜一滞,嘴硬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这还用说?”

    “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好好好,你想有意思?成,我成全你。”

    “算了算了,不要再吵了,不要再吵了……”黄锦一边抱着小殿下哄着,一边劝架,“这只是个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说开就好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朱厚熜估摸着冯保也快到了,当即一边走位,一边嘲讽道:“呵呵!也不知是谁说,名声早就臭了,早就不怕丑了……这会儿倒是急着立牌坊了。”

    “你是真敢说啊……”

    李青勃然大怒,一跃跃出近两丈距离,一把揪住了躲在红漆大柱后面的朱厚熜衣领,咬着牙,扬起巴掌。

    “慢来慢来……”朱厚熜连连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找错人了,要怪只能怪冯保,要不是他睁眼说瞎话,又怎会闹到如此地步?”

    李青动作一顿。

    紧接着,外面传来锦衣百户的通禀声:“禀太上皇,冯保带到。”

    朱厚熜连忙挣脱李青,正了正衣领,扬声道:“宣。”

    一边说着,一边远离李青。

    少顷,

    冯保走进大殿。

    只见太上皇面色古怪,似笑非笑;只见永青侯面沉如水,宛若寒潭;只见黄公公摇头叹息,一脸怜悯……

    坏了,冲我来的!

    几乎是瞬间,冯保便知自己要倒霉,倒大霉……

    可一时还搞不懂,自己怎么就同时惹了永青侯和太上皇。

    “嘭——!”

    冯保当即重重一跪,磕了极响的头,先把态度端正:“奴婢参见太上皇万岁。”

    “嗯。”

    朱厚熜淡淡道,“朕问你,你先前与朕说的那些,可是真的?”

    不待冯保答话,朱厚熜又道,“欺君是什么罪,不用朕说了吧?”

    “是,”冯保已是冷汗涔涔,因为他已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了,不过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道,“太上皇恕罪,奴婢实在愚钝,不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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