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是指……”

    “李青和不列颠女王李子傻白的二三事。”朱厚熜很有耐心的提醒。

    果然……

    冯保剩下半截心也凉了,凉透透的,本能地略微抬头,瞧了眼一边的永青侯。

    却见永青侯眸光比冰雪还要幽冷三分。

    冯保头都要炸了。

    朱厚熜:“回话!”

    “是,奴婢……遵旨。”冯保抖如筛糠,颤颤巍巍道,“奴婢,奴婢没有欺君,奴婢说的……都是实情。”

    冯保也豁出去了,横竖都要倒大霉、倒血霉,还不如爷们儿一点。

    朱厚熜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清了清嗓子,道:“这么说,李青和搂李子傻白是真的了?”

    冯保咬咬牙,“是!”

    “李青亲李子傻白也是真的了?”

    冯保一脸视死如归,“是!”

    朱厚熜满意一笑,转眼瞧向李青,鄙夷道:“都搂上亲上了,你还有何话要说?还是说,冯保在信口雌黄?”

    冯保带着哭腔道:“侯爷,侯爷啊,您是知道的……奴婢真没有胡说八道啊,侯爷……”

    冯保是真的被吓坏了,面色发白,嘴唇哆嗦,浑身颤抖……

    “侯爷您忘了,当初奴婢带着银钞去不列颠时,还特意与您说了,当时的原话是:太上皇对您在这里的一切都很关心,咱家不敢欺瞒太上皇,一五一十全说了。”

    冯保记性极好,为李青回忆:“当时侯爷您的原话是:这有什么可值得一提的?我问的是国事,是朝局。”

    冯保哭着说:“不是奴婢不想与侯爷说,更不是刻意瞒侯爷,而是侯爷您……您不想听,您不在乎……”

    李青气郁难当。

    最让他抓狂的是,好像还真不能全怪冯保。

    李青冷着脸问:“你不知那只是礼仪?”

    “礼仪?”冯保惊诧道,“那竟然是礼仪?”

    “你说礼仪就礼仪啊?”朱厚熜插了句,“亲嘴也是礼仪?”

    “谁亲嘴了?”李青破防。

    “嘿?冯保,你说!”

    冯保讷讷道:“太上皇,奴婢没说亲,亲嘴啊,只是说……亲了。”

    “都亲哪儿了?”朱厚熜没有失望,反倒是兴趣更足了些。

    一边,黄锦也睁大了他那不大的眼睛,本能地轻轻晃着怀中小殿下,注意力却都放在了冯保身上。

    “是手,是手背。”冯保艰涩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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