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着,虎来了得卧着~’

    ‘可以好生研究研究棍法~’

    一行人热热闹闹的来到了新娘子的院外。

    自有婢女堵在院门处,笑吟吟的看着林道。

    身穿锦缎,佩戴珠玉。

    这不是寻常婢女,是新娘子的贴身服侍之人,也是要跟着陪嫁的。

    当然有个前提,就是看林道是否要她。

    对这些规矩早已经轻车熟路的林道,扫了一眼俏脸娇羞,一双小手却是紧张攥着衣角的丫鬟,取出一枚样式普通的玉佩抛了过去。

    接住玉佩的丫鬟,俏脸上绽放笑容。

    欢欢喜喜的向着林道行礼。

    “谢郎主赏~”

    给的东西普通,意味着允许她跟着过去。

    若是给了一大笔的金银财货,那就意味着不许跟过去,让她自寻门路。

    拎着裙角的丫鬟,急忙领路引着林道来到了新娘子的闺房外。

    丫鬟正待提醒下一步的流程,却是见着林道已经是张口就来。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

    “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念催妆诗,对于林道来说是轻车熟路,早就念过许多次了。

    这个流程是告知里面的新娘子与女眷们。

    时辰快到了,该出门了。

    屋内人不少。

    婢女,嬷嬷之外,新娘子的嫂嫂,妹妹,女性长辈等皆在。

    穿着深青色吉服,大袖霞帔的新娘子,扑入了杨氏的怀中哽咽“母亲~”

    女子出嫁之时,无论心中作何感想,肯定是要痛哭一场的。

    而母亲这边,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无论平日里关系如何,都得好生安抚。

    待到过了这个流程,接下来就是杨氏亲自动手,取来一根细麻绳,为新娘子绞去了面上汗毛。

    今天之后就不是少女了,要向着妇人转变。

    新娘子的妹妹嫂嫂,各房女眷纷纷送上祝福与礼物。

    她妹妹更是欢笑“二姐夫这首催妆诗,是徐安期做的,让二姐夫自己做一首~”

    “他是武人。”新娘子下意识的开口“能背下这首诗已经不错了,何来自己作诗?”

    这年头的武人是个什么形象,这些女子都是心中有数。

    能背诗的,就已经是武人之中的翘楚了。

    还自己作诗?

    你怎么不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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