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画面,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还活着,和阿炳一般大的年纪,然后被卖到矿上,每天吃猪食,挨毒打,最后像条野狗一样,无声无息死去...

    “不...”干枯的手攥成了拳头。

    良久,他抬头,看着阿炳:“你说怎么干?”

    三个人, 小心翼翼出了窝棚。

    阿炳从怀里摸出白天藏下的半个窝头,把窝头掰成三小份,递给两人。

    陈时、老杨:“......”

    小子长得浓眉大眼的,身上怎么都是习气?

    这不是电视里的喝血酒嘛,还怪正式的,偷个馒头都都来出歃血为盟。

    两人也没矫情,直接把馒头丢嘴里,慢慢嚼,用力咽。

    毕竟...要是被抓住,就再也吃不到了。

    “听我说,”阿炳压低声音,“我们这样...再那样...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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