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鸡腿,烧乳猪,想吃什么吃什么。”

    陈时和杨叔都愣住了。

    说的是什么屁话,吃坏脑子了?

    “炳哥,你啥意思?”

    阿炳没说话,坐在地上脱下自己的鞋,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中,在鞋底夹层里抠了半天。

    “啪嗒。”

    两片薄薄的东西,掉在手心。

    两枚散发着寒气的刀片!

    陈时和杨叔脸上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们看了看刀片,又看到阿炳的笑。

    夭寿了,是矿上的卧底钓鱼执法嘞!刚刚那顿是他妈断头饭啊!

    “你...你...”陈时开始打摆子,“炳哥,你想干啥?”

    杨叔更是吓得往后缩了缩。

    “我,我们现在吐出来还来得及吗?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啊,炳哥!”陈时哭着问。

    把刀片在指尖转了一圈,阿炳捏住,凑到陈时面前:

    “晚了。”

    “吃了我的馒头,就是我的人。”

    “贼船,你们俩,上了就别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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