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卢象升的护卫在后面跟着。

    个子不高,但身上散发的那股子狠劲一看就不好惹的,他一瞪眼,人群自动就让开了路。

    这样的人,出现在后世的大街上绝对会被频繁查身份证。

    卢象升在京城的朋友不多,余令恰好是他印象比较深的一个人。

    在昨日的时候他的老爹让他来找余令。

    他老爹是去过三楼的人。

    自然知道里面的贵人是太子,自然也知道余令手中的那六本书是太子赠予。

    又恰好余令是京城人。

    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和余令认识。

    今后万一卢象升学业有成来京城考试,有个打小就认识的人比什么都强。

    “令哥,前些日子来的那个外国和尚我认识!”

    “你认识?”

    如意点了点头:

    “对,好些年前我就认识,当初他在驸马街要开了一个印书坊,准备招一些刻字模的学徒,我娘把我送过去了,他没看上我!”

    “那是他瞎了!”

    如意闻言心里猛地一舒坦,接着道:“当他的学徒得信教,我娘不让我信,他让我信自己的双手,所以......”

    “你娘说的是对的。”

    如意笑了,接着说道:“所以,他那里的学徒都是信他教的人。”

    余令一愣想想又觉得释然。

    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爱,他是来传教的,自然也是来学习的。

    大明先进的历法那可是数千年以来积攒的智慧。

    卢象升闻言插话道:“驸马街的那个和尚?”

    余令点了点头。

    卢象升笑了笑,接着说道:“这群人很早就来我大明了。

    明正德十六年屯门海战,明嘉靖元年西草湾海战。

    这些人妄图霸占我大明的土地,现在还在蚝镜澳呢!”

    (pS:嘉靖三十二年开始,每年五百两银子的租费,一直持续到清朝,民国时代,准确的说是到澳门回归。)

    余令一愣,这些他是不知道的。

    如此一来余令更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这群人武的不行,就开始传教。

    余令望着卢象升直言道:“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若是成了官员我定然清除这些疥癣之疾,我大明的地方,怎么能让他们驱使我们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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