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高高竖起大拇指:“你一定会成为官员的!”
“真的?”
望着咧着嘴傻笑的卢象升,余令点头肯定道:
“真的,你会文武双全,天下贼人闻你名无不闻风丧胆!”
卢象升嘿嘿的笑,贼开心。
卢象升还小,余令是看着小,心理年龄比他爹还大。
小小的卢象升哪里能遭的住这样的夸赞,而且还是同龄人的夸赞。
他笑的更开心了。
在这一刻他认为余令就是自己的知己。
卢象升的话慢慢多了起来。
虽然他有很多话和余令说不到一起去。
但他不知道,他知道的那些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快被余令掏干净了。
余令在拼命的吸取着一切他不知道的事情。
就在余令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厂子”到了。
余令望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地方,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排队,排队,排队去……”
才进门的余令就被人吆喝了,如意往前一步,站在余力身前,大声道:
“瞎了眼,我令哥不是来割卵子的。”
话是好话,可余令总觉得听起来咋有些怪呢?
“那你来做什么?”
“找人!”
“找人?你找个屁人,这里是找人地方么,这谁家小孩,快快回家去,知道这是地方么,你就来?”
余令拉了拉如意,走上前,赶紧道:
“这位大哥,我来找一个人,十一二岁,瘦瘦的,大概这么高,左边脸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四月或者是五月来……”
余令随即拿出自己临摹的一张画像。
刀子匠徐头扫了一眼余令的穿着,又看了看门外的驴子和马,伸手接过那张画像。
估摸着这小子就算不是大户出来的,家里也是有门道的。
刀子匠徐头擦了擦手,看着不断比划的余令,忍不住道:
“前日有个胖员外问了,他是?”
余令闻言心里又是一暖,老爹看似什么都满不在乎,但他什么都记在心里。
估计是嫌自己年幼,怕做不好事,提前来问了。
“那是我爹!”
刀子匠徐头想着前日员外给的好处,脸色缓和了许多,耐心道:
“小哥,不是我姓徐的不识抬举,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你能来找人,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