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笑着摆摆手:

    “好生休息,不久之后宫里一定会来旨意,今年年底你可能要和我一起回京,万岁爷可能会见你!”

    余令再次行礼。

    “先生,煤石能不能多给小子一些,让小子来全权售卖,该给您老的,小子一分不少。”

    沈毅眯着眼,淡淡道:“这点不够你家吃穿用度么?”

    余令再次弯下腰:“晚辈之前答应了长者,要替他多养一点他族里不成器的子嗣。”

    “朱沐是么?”

    “是!”

    “论大功者不录小过,举大美者不疵细瑕,去吧,去吧.....”

    余令再行一礼,快步跑开。

    沈毅笑了笑,望了一眼远处的高知府。

    笑容没变,可笑意却变得阴冷了起来,伸手朝着高攀喜一指:

    “全!”

    “在!”

    “我怀疑高府有白莲教余孽,带人抄之。

    记住,势必找出白莲余孽,陛下要看,也要给长安百官一个交代!”

    “是!”

    “长安这边结束,再去武功拿掉刘州的官帽,等待兵部的发落!”

    顾全喃喃道:

    “主子,没证据啊!”

    “愚蠢,我们办事需要证据么,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我们自然要跟紧了,不做,拱手让给别人?”

    “给谁?”

    沈毅深吸一口气:

    “全,陛下年纪大了,每一次旧去新上那都是人头滚滚,我们东厂要站队了!”

    顾全懂了,东厂要有人提前去太子那边了。

    虽然这件事说出来很不好,也犯忌讳,但必须要做。

    就跟赌桌上一样,要押宝了,不押,等太子上位,势必要清算。

    官员跟着马群慌忙散去,他们害怕和死人待在一起。

    总觉得晦气。

    没有人知道,长安官场的地震要来了,大清洗马上就开始了。

    虽说只是办一个知府,但知府一倒……

    跟着他的所有人官员都得倒。

    锦衣卫不懂什么是仁慈。

    自从英宗年间担任锦衣卫指挥使的马顺被文官打死之后,锦衣卫和文官之间的怨恨已经化不开了。

    午门血案里谁对谁错不管。

    但锦衣卫里最大的官员指挥使被活活打死,这就等于在锦衣卫头上拉了一泡屎。

    这件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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