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吹吹。”

    “啊呼,啊呼……”

    望着自己年幼的小儿子,吴知事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喃喃道:

    “说的对,冤有头,债有主。

    可我跟余同知也无冤无仇,凭什么要我死,凭什么要你来养活我的妻儿呢?”

    吴知事拖着疼痛难忍的身子走到案桌前。

    “余大人亲启,下官吴冠有要事禀告,下官举报长安知府衙门张海草菅人命,贪赃枉法,罪状一……”

    “以上罪状下官拿全家性命担保句句属实,可作为罪证,若有丝毫诬陷之语,可斩我全族......”

    望着站在那里写字的父亲,吴知事身后的小娃笑了。

    他觉得娘说的对,爹真的是字没写好被打了屁股。

    这不,又开始写字了。

    可他不明白,这是大人的世界,处处是心酸。

    跟吴家一样,长安各处都有灯火亮起。

    灯光下,好多人面色都是惨淡的,积攒了多年的钱财……

    往家里拿是开心的,可往外拿,怎么想都难受,比杀了他还难受。

    最难受的是不知道拿多少。

    自己若是拿少了,多拿的人心里不舒服。

    他不舒服了,万一点你一下,那岂不是完了,这是人性。

    也别想着去怨恨人家余令。

    人家这次做的是查贪污的大事,这是大义。

    再者而言,自从那大雁塔花一个钱能爬上去后。

    余家的名望也爬了上去。

    人家的名声是真的好,这些年来从未听说过余家欺负人。

    这些水塘,水渠可是人家先拉着大伙一起干的。

    所以大家才能保住七成的收成。

    如今虽然只能有个丰年的七分收成,那这也是大恩。

    现在跟着余家运煤,做煤球,卖煤的有数千人。

    这么大的一摊子,可从未听说过有人克扣过工钱。

    人家工钱都是日结的,家里遇到些事还能提前预支工钱。

    这样的一个局面,就算去散播谣言说人家余家小子是个贪官,一来就杀人搞钱。

    你可以说,但总得有人信不是?

    长安这么大点的地方,大家都很熟。

    王辅臣对余家很熟。

    在吃完饭之后就主动帮着厨娘和陈婶一起收拾了起来了,忙个不停。

    “守心,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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