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作为他们做事的俸钱。

    这个钱很有意思,没有说多少。

    反正是长安衙门收的商税钱越多,他们拿的钱也就越多。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多拿点钱,都想着多拿钱。

    所以这群人办事非常认真。

    当然,这也不是他们唯一赚钱的门道。

    因为能和知府衙门搭上话,所以这群人不光保护这些生意人,还帮这些生意人介绍生意。

    他们本来就是长安的地痞,对长安的门道极为熟悉,干这一行那是如鱼得水,号称长安活地图。

    城里的这些铺子如果想拿到一手货,也得找他们。

    久而久之,这帮子人隐隐有了成为一个牙行的趋势。

    钱财干净,比先前当混子时候挣的还多,而且活儿也体面。

    这帮子从底层爬起来的人无比珍惜眼下的日子。

    都盼着来年能过的更好一些。

    如今这些商队虽然都是小商队,运来的货物也不多,但好歹是迈出了第一步,只要政策不变……

    最多三五年,长安这边就会商贾如云。

    无论是过去,是当下,还是将来,长安所在的地理位置太重要了。

    余令不是什么智者,也没改变什么。

    只是在严格的推行先辈们做的那些。

    临近上元节,长安一日比一日热闹,才大扫除完毕的长安城让人觉得很宽阔。

    闷闷骑着马从城门走到了城里,听着哒哒的马蹄声行人纷纷侧目。

    见是余家的娘子,众人倒是见怪不怪了。

    每隔几日余家的大娘子都会去茹家,都打这里过,大家早已熟悉了。

    可那些没有见过余家娘子的反而盯得目不转睛。

    不是闷闷特别的好看,而是他们看上了闷闷骑着马的。

    作为走南闯北的掌柜,什么样的马是宝马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你说这匹马多少钱可以拿下?三百两够不够?”

    正在算账的朱存相一愣,喃喃道:

    “别想了,这是同知大人他妹子的马,人家家里不缺钱,还三百两,你倒是敢开口!”

    管事望着马腹下的那一团物事羡慕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一匹公马,身子骨已经长成了。

    如不出意外,今年的四五月就会发情,如果能留下一个种……

    那赚的钱真的够花一辈子。

    “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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