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这马偷走呢?”

    朱存相闻言猛地抬起头,见这管事在那里笑,朱存相知道这人在开玩笑。

    可这个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快去,我什么都不知道,等你被打死的时候我替你收尸!”

    “余家这么厉害?”

    朱存相无奈道:“别说余家了,我要是有这样的一匹马,谁偷我跟谁拼命。”

    管事闻言干干的笑了笑:“也对!”

    朱存相觉得这人脑子有大问题。

    以余令的那个小心眼的性子,不说他是同知,他就是一个白身,你敢偷他的马,他也能讹得你倾家荡产。

    “花椒不错,今年收获后给我留一千斤,我到时候来找你!”

    “得要定金!”

    “你得找人作保!”

    朱存相点了点头:“这话在理,衙门和大慈恩寺我都能说得上话,你觉得哪个靠谱咱们现在就去哪个!”

    “衙门吧!”

    “好!”

    见朱存相合上账本,管事忽然道:

    “朱家子弟也能经商么?”

    朱存相闻言叹了口气:

    “我这哪里是经商啊,因为念了些书,有了点学问,种花椒的百姓们信任,推举我为头人。”

    朱存相叹了口气:“太祖爷当初不是说了么,要把百姓记在心中……”

    这一套朱存相熟悉极了,问吧,查吧,反正祖训里的确有这句话。

    “佩服!”

    “客气了!”

    “走吧,去衙门!”

    “客气!”

    商队的管事点着头离开了,朱存相美滋滋的跟在身后。

    今年的花椒有出路了,今后说不定就再也不用把花椒拉到外地去卖了。

    朱存相走了,他新开铺子里的一个小伙计也走了。

    一个外乡人,大大咧咧的笑着说要偷人的宝马?

    这年头,商贾的胆子都这么大了?

    闷闷骑着马去了茹家,见茹家还没挂花灯,心里一喜,挑了几个最好看的就进了茹家的大门。

    “嫂嫂,我来给你送花灯了……”

    茹慈出来了,见嫂嫂欲言又止的模样,闷闷学着余令的样子摊了摊手:

    “我哥还没信,我估摸着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茹慈笑了笑,喃喃道:“二月是他的生辰,不知道在那天能赶回来不!”

    见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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