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在前面安心的打,后面人安安心心的做好后勤。

    后方的安危大于一切。

    “镇夷堡、古城堡、庆云堡、这些堡垒是前哨,一旦建奴大军来临这些堡垒定然守不住,我建议打散,把这群人分到这些堡里去!”

    戚金抓起一把沙粒,一边从掌心往外漏一边说:

    “他们数千人呆在沈阳城内的确会有问题!

    若果我们给他们分开,让他们聚不到一起去,如此就能解决守心的担心!”

    “如果他们不愿意去呢?”

    戚金笑着轻声道:

    “在这沈阳城得我大明庇佑,如今是要打仗,在军卒的眼里只有“是”“我愿意”,没有“不愿意”!”

    戚金的手掌摊开,淡淡道:

    “如果不愿意就证明他们心中有鬼,按照守心的法子来!”

    余令紧随其后道:“我觉得还要再加一条规矩!”

    “什么?”

    余令深吸了一口气:“部族妇孺小孩留在城里!”

    所有人齐齐的望着余令。

    孩子在城里,那些被分到各堡的人就有了一个忌惮,做起事情来也会用点心。

    人心难测下,这个法子算是不错。

    袁应泰是一个很正统的文人。

    他虽然懂一些战场,也懂打仗就是要死人了。

    可这些年学习,让他没法对降卒痛下杀手,他觉得这符合他的道义。

    如今有了这个安排,他觉得可以接受……

    “好,可行,我刚好去找三位总兵,安排他们去做。”

    袁应泰匆匆的离开了。

    前日的时候他已经见过三位总兵,今日诸将齐聚来拜见巡按,所以这两日的袁应泰很忙。

    官场的规矩就是如此,都要打仗了,还要来客套一笑,摸摸新上官的脾气。

    钱谦益跟着一起离开。

    他现在是身兼多职,本来是客军的主簿大人,姚宗文一走他的任务就重了。

    从翰林院带来的那些小吏这几日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政事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好在现在的沈阳是统一化管理,军政大事为紧要大事,一切琐事在它面前都要让步。

    若没有这个制度……

    一个军事重镇,里面的事情根本就忙不完。

    “受之,余守心的心一直就这么狠么,广宁卫的京观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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